也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物。在头等舱里,有一位罗伯特·阿莱克森,是移民美国的英国富豪,显得奇怪而阴森。邀请他参加这次旅行的朋友迪维德·米拉虽然和他始终在一起,却也怕他三分。”
“噢?”
“罗伯特·阿莱克森似乎内心很痛苦,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浑身散发着高级酒的酒气,他曾邀请我到他的客房去。”
“客房?他没有夫人吗?”
“他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也这样问过他,而他回答说自己的夫人总是自作主张地到处跑。看他那醉醺醺的模样,也不难理解他夫人的行为。”
“那么你去他房间了吗?”
“去了。”
“后来呢?阿莱克森给你看了什么东西了吗?”
“是几个玻璃瓶,细圆形的密闭容器……就如同我们在大学或高中的理科实验室里常见到的那种药水浸泡的标本。”
“什么标本呢?”
“最开始我也不明白。在发黄的液体中央,不知什么生物的尸骸,呆呆地浮在那里。
“我问他那是什么,他如数家珍,这是耗子,那是豚鼠……”
“他说那是耗子和豚鼠的标本?”
“是那么说的,但是看上去不像,怎么说呢,那些生物都……都严重变形了。”
“变形?”
“直到他说,我都觉得看着不像耗子,眼球像要撑破眼皮一样向前突出,上唇和下颚不能准确地咬合在一起。鼻子下面左右两侧高度不同,嘴角也比平常的耗子更向后咧开,牙齿奇形怪状。其中一只脚非常短,体表有的地方根本没有毛。”
“畸形吗?是个畸形的耗子吗?”
“对。豚鼠也大致一样。在搭乘泰坦尼克号的旅途中,他小心翼翼地携带着的标本中,没有一个是我们认识的正常的生物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