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想暗示,犬坊一男被杀死的第一现场不是在那里,而是在很远的地方?”
“是吗?犬坊一男被杀死的第一现场,不是在那里吗?”
“不,不是那里,但是我觉得离那里很近。主殿旁有少量他的血迹,所以我们认为,被杀害的第一现场应该是在主殿旁,或是在撞钟房下方的竹林里。”
“这次有什么线索可以查出凶手吗?”
“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事证。”
“是吗?”
“但,还是有很多怪异的特征,和之前一样。”
“是吗?是什么样的特微?”
田中从怀里拿出之前的那本绿色塑胶封套的记事本,他没有打开,直接说出以下的话。
“首先是仓田惠理子,她仍保持纳棺时的样子,穿着白色和服,她的尸体并没有显现出被脱过衣服的狼狈样子,内衣也穿得好好的,应该就是纳棺时的状态。我们也已经和犬坊育子确认过了,虽然只是在电话中间,没有请她亲眼确认,但是应该不会错!只是,她穿着白袜的小腿部分,好像是被和服专用的布绳捆绑在一起,直接从和服上面绑。”
“小腿?”
“是的。”
“这又是为什么?”
“我待会儿再说我的想法。”
“手呢?”
“手没有被绑。然后是犬坊一男,他是被猎枪打死的,一发子弹击中心脏,衣服上很明显残留着硝烟反应,应该是凶手拿枪抵住他的胸口再开枪的。”田中一面说,一面翻开记事本。
“总之,凶手是从正前方开的枪吗?”我问。
“就是如此,他并没有使用达姆弹。”
“是吗?守屋先生也不是被达姆弹所击中?”
“不是。”
“那么犬坊先生的尸体还有什么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