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吗?”是一个我没听过的男人声音。
“是的。”
“有你的电报,要我现在念给你听吗?还是要寄给你?”
“电报?是谁发的呢?”我很讶异,因为我不知道是谁发的。
“是国外,从挪威发来的。”
我吓了一跳,原来是御手洗!“喔!我知道了,很长吗?”
“不会,很短。”
“那请你念给我听,现在就念!”我很焦急。
“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我开始念了喔。”
“破坏龙,御手洗。”我只听见电话那头的男人这样念,我完全不懂意思,沉默了片刻。
“要再念一次吗?”
对方对我的沉默似乎感到很不安,过了一会儿后,又这样问我,我心里觉得一惊。
“只有这样吗?”
“是的。”
我又再度沉默,然后整理了一下情绪,便说:“麻烦你再念一次。”
“破坏龙,御手洗。”
“果然只有这样。”
“是的。”
“破坏龙?破坏龙?这是什么意思?其他真的什么都没写了吗?”
“什么都没了。”
“喔,是吗?”
“这样可以了吗?”
“是的,可以了,谢谢你。”
我挂上电话后回到大厅,客人几乎都已经回房了,只剩下女人们忙进忙出的在收拾碗盘,就是育子、里美、阿通还有小雪。四岁的小雪也用两手端着没有汤汁的小碗盘,跟着母亲走在通往厨房的走廊。犬坊一男在整理坐垫,我也过去帮忙,好像是从洗手间出来的二子山一茂也来加入我们的阵容。
“那个……”我对犬坊一男说。
“什么?”他稍微停了一下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