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要挖苦似的,发出一些笑声。
“拉莫斯先生,请别忘了地震,当时八打雁发生了前所未见的大地震。”
“啊,对了,地震!你是说她重要的人在地震中受伤,快要死了?那会是谁呢?当时她祖父还在,但是他平安无事。”
“她祖父叫荷西吗?”
“喔,你好清楚哦。你怎么知道?”
“这也晚点再说。他在日本统治时代,曾被日军割掉鼻子吗?”
“对,你真的很清楚耶~”
“他现在人呢?”
“早就死了。不过他生前好像都会到监狱探望孙女。”
“嗯。”
“等一下,医生,你说因地震而重伤濒死;但是当时皮拉尔大道附近,是有房子倒塌,但没有任何人受重伤或死亡,杰生大楼这栋住商混合的大楼,有人受伤,但不是重伤。反而是八打雁警察局受灾更严重,因为建筑物已经很老旧了。”
“那么,他重要的人受重伤的地方大概不是在皮拉尔大道附近。”
“她住的公寓和住家附近都没事。”
“可能也不是那一带。”
“那是哪里?不,话说回来,这样的看法我们当初的确没料想过。但如果真是如此,席皮特为什么要去杰生大楼弗兰哥的办公室?不是应该直接去医院吗?如果她搬不动伤者,应该火速赶到医院,向医院说自己朋友受了重伤才对。”
“她当然也这么想,但是在那之前,她还有无论如何必须先做的事。那件事很快就能完成,而且是救那个人必需要做的事。只是,当她到现场的十号,凑巧和你们碰个正着,还被要求跟你们一起走,她当时分秒必争,你们却不肯放她走,她因此惊慌失措,终于用手上的枪袭击刑警。”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拉莫斯说:“很有趣的故事,医生,实在很有趣。事隔三十年,再听你说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