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bband》的黑胶唱片吗?”
“不知道。”
“那是六七年发行的。当时你几岁?”
“20岁,还是学生。每天都在看science(科学)或dinosaurjournal(恐龙月刊),我不看merseybeat那种热门音乐杂志。”
“洁,你好清楚哦。”海利西说。
“因为以前我都看merseybeat杂志。你会演奏什么乐器?”
“都不会。”
“因为生物学比摇滚乐有趣吗?”
“是的。”
他点点头,我也点点头。换句话说,艾刚根本不喜欢披头士。这方面的记忆不是不隐藏,而是真的不知道。那么,他怎么会对这首歌如此熟悉?歌词表现的世界还出现在他的大脑里?
“你刚提到的那个名称很长的黑胶唱片是什么?”海利西问。
“是收录lucyinthesky这首歌的披头士的专辑唱片。马卡特先生看起来似乎对披头士和这首曲子都一无所知,可是这首歌的歌词却准确地反映到他的故事里,简直就像披头士的歌迷写的一样。这是为什么呢?马卡特先生,有谁帮助你写下这个故事吗?”
“没有。”他立即否认。
“在你构思时,有没有从电影、电视剧、书。故事、或与谁的对话中得到灵感?”
“完全没有。”艾刚说。
“嗯。”我点点头。
“可是,洁,他可能记得这种事情吗?没人帮助过他这件事本身就是记忆。他没有办法做这些铭印。”海利西说。
“这么长的故事,不会一次同时冒出来吧?马卡特先生,因为这个故事情节经常浮现在脑海,你会不会做记录?”
“会。但不是做记录,是后来才写下来的。”
我点点头。“换句话说,他在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