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吗?”
“坐海洋生物学研究所的调查船但我比较喜欢陆地上的古代生物,总觉得这份工作有点无聊。不过我喜欢船上的工作,也做过一般的货船船员。”
“喔,之后你就马上到这里来了?”
“对,没错。”
“你目前的职业不是作家吗?”我问,“你写过一本童话书,不是吗?”
“啊,对!我写过。我的职业是作家。我和这位海利西先生就是这样认识的,我们是同行。”
艾刚终于想起来了。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艾刚听了,随即陷入沉思,这也是我曾经看过一次的景象。
“多久?啊,对了我和海利西,啊,对,我们是朋友。我们的书都是斯德哥尔摩的同一家出版社出的,所以我们才会认识。但是我们认识多久了?这个嘛但是我”
“你要说你不知道海利西的体重吗?”
我有点急躁,就抢先说了。这种欠缺耐性的行为,可是会让我丢了医生这份工作。
艾刚听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他那充满畏惧的神情,让我想到圣经中的年代,法利赛人听到神谕时诚惶诚恐也不过如此吧。
“不是体重,我问的是时间的单位。我想知道你和海利西是多久以前认识的。一年?两年?还是一个月?一个礼拜?”
在我的咄咄逼人之下,艾刚变得有些畏缩,陷入沉默。
“啊,马卡特先生,抱歉。请别介意。你的肩胛骨很奇怪是吗?”
我改变话题,艾刚才稍微恢复了精神。
“啊,对,您很清楚嘛。我的肩胛骨正中间是膨胀的,骨头胀的像气球。医生,你不用摸摸看吗?”
“不用了。”我说。没必要摸第二次。
“这块骨头到中心部位为止都是我本身的骨头,没有装人工的东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