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居民们,脖子是螺丝式的;还住着没有鼻子和耳朵的人。”
“对,就是这样。”
我站起来,到架子旁拿起装满色笔和蜡笔的糖果玻璃瓶。拿着瓶子,然后打开抽屉,拿了几张影印纸回来。
我一旋转瓶子的盖子,艾刚就低下头,露出好像很痛苦的表情。
“你讨厌转盖子?”我问。
“啊,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就让我觉得不舒服。”艾刚说。
“嗯,这里有画图用的软芯铅笔,也有橡皮擦。可以请你画出那些没有鼻子、耳朵的人的素描吗?”
我一提出要求,他马上开始作画,丝毫没有厌烦或犹豫的样子。很快的,奇怪的老人脸庞完成了。看起来好象在画头盖骨。
“脸上有皱纹,是老人吧?”
“是老人。没有耳朵的人也是,他们都是老人。”
“年轻人呢?”
“年轻人都有鼻子和耳朵。”
很有趣的规律。
“没有例外吗?”
“例外是指?”
“没有鼻子的年轻人,有吗?”
“没有。”
“那么。接下来也请你画一下精灵。”
我一要求,他似乎很熟练,行云流水般画了起来,但是那张脸,和想象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精灵”这个名词,让人想象可爱的少女脸庞;但他画的精灵的脸和额头窄小,和刚刚画的老人一样没有鼻子,怎么看都像黑猩猩。因为他画的精灵和老人看起来一样,我怀疑艾刚搞不好只会画这样的脸。
“让我看看嗯,看起来一样。”我边看手上的画边说。
“啊,对耶,真的一样。”艾刚也说。
“精灵都是这种长相吗?”
“不,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这种长相的很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