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没错,是最后一部。”他很确定的说。
“那‘大结局’怎么样?”
“‘大结局’?那是什么?”好像听到意料之外的问题似的,艾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希区柯克导演的最后一部作品。你没看过吗?”
“听都没听过。”他说。
“哦!”我思考了一下这个出人意表的答案。
原想就此改变话题,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不过艾刚找到了新话题:“这里是医学院吧?”
“是研究所。”
“不是差不多一样吗?医生你是研究什么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回答:“目前在研究人类的脑部。”
“啐,难怪!”艾刚又开朗地说,用力敲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我就知道,怪不得。啐!我被带到这种地方来,代表我病得相当严重,对吧?”
但是在他的表情里,还是有笑意。
“哪里生病?就是脑啊。我的脑要做胰岛素休克疗法?要被通电?那种可怕的”
“你觉得有治疗的必要?”我问。
“不,完全没必要。”艾刚说。
于是我多少用医生的心情问道:“你现在可以适应社会吗?”
“我认为可以。”艾刚回答。
“你了解社会所代表的意义吗?”
“意义?对,我想我了解。”他点点头说。
“你每天都快乐吗?”
“是呀,非常快乐。”他爽朗地回答。对于这个感想,我也没有异议。
“意思是,你有生存的目的,没有消极的想法?”
“生存的目的我不清楚,但是没有消极的想法。三餐很好吃,暂时也没有想死的念头。”
“那么,我也不想给你做那些治疗,马卡特先生。但是我建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