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
“是啊。我也觉得这是天马行空,太夸张啦。”丹下搔搔头皮。
“啪”地合拢笔记簿,放入怀中。
“那么加鸟与香织的尸体呢?”
“这应该是由旭屋处理了吧。或许埋在雅加达的安佐尔公园的地下了。”
“是呀。特地用飞机把尸体运回日本这种行为毕竟很难想象。”
“当然,世上会做这种傻事的疯子还是有。但要旭屋做这种辛苦的事,他完全没有好处呀。”
“说得对。那么……”丹下站起身说道,“打扰你了。每次上门拜访,都能学到不少东西,真是感激不尽……”
御手洗也站起来,与丹下握手后送他到玄关口。
丹下走出走廊几步后,突然停步,又回过头来。他稍微压低声音对御手洗说道:“那个野边修很奇怪,他说那些话时,态度好像是很认真的。”
御手洗以手掩口,走近丹下身边,同样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典型的妄想型分裂症,或许给他做一次精神鉴定会比较好。你不妨带他去东大找古井教授,请教授介绍一位有经验的精神科医生。”
丹下听罢,露出凝重的神色,点点头说道:“嗯,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的……”
“那么,再见了。”御手洗关上门。与我一起回到起居室来。
“你这样说没问题吗?如果丹下警部真的把他带到东大去做精神鉴定的话……”
“对古井教授来说,野边修犹如一个烫手山芋,他一定会把野边修送去精神病院的。”
看我露出不满的神色,御手洗续道:“你对我的做法有意见吗?
其实,如果他那时开枪射中了我,他要进的就不是精神病院了。好啦,我们去散散步,喝杯可口的红茶如何?”御手洗说完,从衣架取下上衣。
“且慢,御手洗,我还有个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