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业主忌讳‘四’与‘死’谐音,讨厌这个‘四’字,于是将四楼变成五楼。噢,有些医院不是也忌讳“四”和“九”字吗?所以没有带四或九的病房。”
“啊。原来如此……可是我去的时侯,已经有四楼了。”我说道。
“嗯,如今恢复了四楼,表示业主放弃了以前的做法,大概是觉得这么做没有多大的意义吧。”
“是呀。业主这么疑神疑鬼,有什么好处呢……”
“所以最后还是恢复正常的楼层叫法。事实上,只不过是改变了各房间的号码而已,以前的五〇一室现在改叫四〇一室了。听说,从一九八九年六月二日开始就更换了四楼以上的房间门牌。”
“是吗……啊!六月二日?”我不由得大声说道,“这六月二日不就是……”
“你是不是想说,更换楼层门牌的那一天,正好是松村死亡的日子?那不过只是巧合而已吧。”
藤谷说话之际,御手洗霍然起立。
“不,这绝非偶然!这是个非常重大的问题。”说完,他交抱双臂,陷入沉思。我和藤谷停止交谈,等待着御手洗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但是,直到抵达旭川机场御手洗都没再开口。
我是第一次到旭川,机场看起来还很新。推开机场大厅的玻璃门来到外面,在本州未曾看过的广阔土地在眼前展开,阳光照在身上,但接触空气的双颊却有凉沁沁的感觉,让人切实感觉到自己身处北国之地。
不过,这里只是旅途的起点。我们从这里搭出租车去旭川车站,然后继续以遥远的北国尽头为目标的列车之旅。幌延在日本最北端的地稚内南面六十公里的地方,但在我这种南方人眼中,简直就是北国边陲之地了。
从飞机场到日本国铁旭川站的路途相当远,出租车开下坡道后,便在久违的田园风景中沿着直线铺设的柏油路疾驰。我在车内转头回望,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