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学校里有记录。野边乔子生于昭和三十九年五月二十三日。住所是镰仓市小町一段x之x船入坊,出生地是北海道天盐郡幌延町幌延,最高学历为天盐高中夜间部毕业。”
“昭和三十九年出生的话,昭和五十八年应该是十九岁吧,对女性来说正是花样年华。石冈君。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藤谷先生,距离最终案件的破解已经不远了。那么,这位野边乔子有没有从护士学院毕业呢?”
“没有,中途退学了。”
“是昭和五十八年退学的吧?”
“对。应该是那一年。”
“非常好。我们可以乘风扬帆、破浪前行了,石冈君。”
“在这之后……”藤谷边翻笔记簿边说着。
“还有什么新发现吗?”
“嗯,还听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杂志社在横滨的一位记者偶然在本牧的酒吧里听到一个奇怪的传闻,说是横滨第一证券公司的一个职员在三年前离奇死亡。”
“哦!离奇死亡?”御手洗的精神来了。
“说起来,这位记者也是御手洗先生的仰慕者呢,而且这件事必定是御手洗先生感兴趣的事件。他不理解死者的太太怎么不找先生商量——实在不可思议。”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一边将服务生送来的菜肴分给他们两人,一边问道。
“事件好像发生在三年前的六月二日。那个证券公司的职员名字叫松村贤策。六月二日晚上,太太在家中等他回家,但却始终不见丈夫回家。然后在凌晨一点多,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悲鸣,松村贤策从他所住的大楼某处坠落身亡。他掉到国道旁边停车场前的柏油路上,当场死亡。”
“嗯。”御手洗听得入神,忘了摆在眼前的佳肴。
“松村之前就患有神经衰弱症,经常为失眠和产生幻觉而烦恼,也在太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