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目瞪口呆,甚至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御手洗干脆地承认自己的失败,这倒是第一次。
“石冈君,你的调查工作结束了吗?”
我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毕竟香织还活着嘛,我偶然也会犯错的。”御手洗说完起身,然后穿过起居室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
“喂,御手洗,《f》周刊的记者说要替我们调查香织的过去!”
但御手洗对我的话毫不理会,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我刚开始是感到惊讶,后来则感到愤怒。我也从沙发上起身,大声喊道:“喂,御手洗,你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吗?就这样草草收兵,那我今天折腾了一整天算什么……”
听我这么说,房门突然打开了,御手洗伸出头来。
“好呀,石冈君,我就想听你说这句话。”他急忙走回来,重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怎么样,不再生气了吧?说老实话,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放弃调查这件事。这是个非常有趣的事件,都已经调查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三崎陶太目前人在何处?加鸟到哪儿去了?在沙发上苏醒过来的双性人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些都是有趣的谜题啊!”
我默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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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织在世一事似乎令你受到很大的冲击。但这并没有动摇我原先的想法。应该死去的香织却还活着。不过是在这些谜题之外再多加了一个谜题罢了。”
我默默听着。的确,对御手洗来说,“挫折”这两个字是不存在的,除非他患了忧郁症。
“到处是谜呀,石冈君。三崎陶太居住的那栋公寓大楼建在海边,一天到晚海风习习,却为什么不在阳台上晾衣服,而特地在每家设置干衣机?这说明了什么呢?楼梯的构造也非常奇怪,它被分割成四楼之上和二楼至三楼两个部分,将两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