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呆用脚踢得船舱“乒乓”直响。
一个人扯着喉咙自说自话好半会后,他站起身子拿起飞花手中的剑在身上割了好几道口子,下一句“莫忘了赔我一件新衣”就走了。
岸上的人看不见这边的情形,可是当他们看到小呆衣衫破裂的转了出来,立即矗然拍手、喝彩。
“你们这群猪,等一下如果你们还能再拍手,那才是奇迹……”
小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故意喘着气道:“各位大哥。各位‘帆’字舵的好……好汉们,小弟……小弟总算把六个母夜叉……给摆平啦……”
“小子,有你的,你可给咱们男人争了一口气,现在告诉我们你是谁?为什么会坐上了她们的船?”
“我……我是王口木,人家称我……称我‘捧碑手’,我因为赶时间所以……所以花了银子坐上了她们的船。”小呆真会“掰”,他把“呆”宇拆了开来变成了“口”、“木”二字。
“摔碑手”的称号,江湖上少说也有五、六十个人被人如此称呼,他更是不虞被人拆穿的说。
“‘摔碑手’,你听着,现在你找条绳子把那六个雌儿给统统绑牢,我们要把船拉到江边来,你懂了没有?”
小呆巴不得人家这么说,他几乎立刻的就找了绳子,把那飞花、逐月像绑粽子似的捆了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