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疼了朋友一场。
令人惊异的是,当第二天的下午我起床看加木措他们训练的时候,我的低烧彻底退去了。
我请加木措吃了一顿饭。
加木措对我请他吃饭这种表示感谢的方式不理解也不满意。在整个晚饭过程中他一直别别扭扭不能尽兴。吃到中途,他在饭桌下脱了鞋子。一股脚臭冲天而起,我装着没闻到,但我再也吃不下东西。周围的顾客纷纷对我们侧目而视,加木措觉察到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