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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页(2 / 3)

度问我。

我遭遇一个大疑惑了:结婚证?结婚证意味着什么?是否要告诉我的父母(闪过念头)?

好闺女,我们什么人都不告诉,我们通过亲戚关系(关春的公公就是民政局的一个科长!),秘密办理。一旦办好了,就意味着关淳留在武汉市了。今后你们的一辈子就幸福美满了。好闺女,一纸证明,实用而已,什么都算不得的。将来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怎样成立小家庭?都是你们自己说了算,你们绝对自由,我们家长绝对不干涉,只是给你们出钱就是。

叶紫?关春笑眯眯地,叶紫?妈妈在等你表态呢。

好吧。我说(我能够说不吗?)。

"好闺女!我就知道这闺女侠义!"

关淳关春,你们姐弟俩给我们把床底下的箱子拖出来(难道所有母亲床底下都积攒着好东西?)

他们从床底下拖出箱子,解开箱子的布套,一只棕色牛皮箱。抽屉最深处找出一串钥匙。咔嗒,一侧的锁弹开了,咔嗒,另一侧的锁也弹开了。打开箱盖,樟脑气息弥漫开来。取出一段海军呢的大衣料子,再取出一段银红织锦缎的棉袄料子,再取出祖传绿玉手镯一只,用一块棉布包袱皮包好。

关春惊奇地叫起来:"妈妈,怎么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啊!你偏心啊!"钱老师拉过妻子:"别闹。别闹。"

关淳的父母,把包袱捧在手里,站在我的面前,正式赠送。用东北话说:这是老礼儿。老礼儿是不能拒绝的!还是传统习俗郑重。关春跑到我身后,帮助我把羞涩而沉重的胳膊抬起来。父母长辈与未来儿媳妇,面对面,都恭恭敬敬的,授予和接受了见面礼。

21岁的我,何曾遭遇过这样郑重的场合?何曾拥有过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哭!我只有哭了!我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我把头埋在关淳母亲的腿上,泣不成声。慈祥的母亲啊,白发苍苍的长辈啊!我用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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