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娆。但赵晴心事重重,对眼前的景色不为所动。
她事先说起房价,随后我们自然而然谈到房子的问题。她说在成都的这段时间思考了很多,忽然有安家的想法,最好是在成都。我闷声作答,虽然房价勃起,若选二十年按揭,首付也才十来万,关键是……
我想说关键在于月供的问题,赵晴就幽怨的叹了一声,活生生打断我说话的欲望。接下来我们都默不作声,四周一片静寂,只剩一对白鹭在湖心肆意飞翔。
谢骨干一个电话打破我和赵晴的僵局,我以为这厮是为落实“救命钱”的事,开口就说吴间道已经答应放粮仓救济了。电话那头的谢骨干相当急躁,他说这事先搁搁,老汪你赶紧过来,我犯了原则性错误。
老谢不是急性子,若非遭遇不可抗拒的天灾人祸,通常不会失态,但我听电话里的口气,这厮似乎摊上不小的麻烦。
我紧张地问:“什么错误?”
“电话里讲不清楚,你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