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已无法接通。狗日的肯定学严守一拔掉了手机电池!
骂骂咧咧走进公司,郑岚就催促我参加童泼妇主持的全体会议。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郑岚谁决定的全体会议。郑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大抵是觉得我的理解力太差,极不耐烦地说:“除了老总还有谁?”
我想这童泼妇若非让更年期急坏了脑子,来公司四百零五天,还是第一次参加全体会议。
宽敞的会议室齐刷刷坐满来自各部门的中高低层,连四百元一月的保洁工也出席,真是“一个都不少”。或许童泼妇还有返老还春的幻想,四十好几的老女人,还装新潮扮可爱的穿牛仔套t恤,一身赘肉在腰杆、小腹、大腿上高高凸起。
业务员们给我留了会议室最靠前的一个位置,以至于我更能清晰地欣赏童泼妇的半老身材,我心下正诅咒这群王八蛋,童泼妇就说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我们。
话到这里嘎然而止,童泼妇似要留个悬念让大家猜测,以宋磊为首的业务员面带猪相,一副落井下石的市侩嘴脸。会场忽地骚动起来,童泼妇两手撑在会议台上打了一嗝,会场立刻鸦雀无声,老员工们个个胆战心惊,凝重的气氛告诉我,“小自然”地板公司的末日就要来临。
我想最坏的结果也比不上拿不到工资,虽则仅有可怜的两千多块底薪,毕竟也能买些柴米油盐。
童泼妇干咳几声,神情沮丧地说:“由于小自然地板长时间打不开西南市场,厂家决定予以封杀,将公司旗下寥寥无几的经销商也以优惠条件收回……”童泼妇话未说完,会场又骚动起来,老员工们窃窃私语,有几个下岗职工情绪异常激动,说操他妈的,下岗就够可怜的了,想不到还要经历二次下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