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媚也沦落到当舞女的地步了!看来关于女房东的传言果真不假。
瞄了几眼,回头我冲谢骨干吼道:
“人家在这里上班关你个鸟事,她又不是你老婆。”
谢骨干端起酒杯将残余倒进嘴里,凶狠地说:“每个人都有无奈,好比我谢骨干卧薪尝胆以泡面度日。”
我感觉这厮自设计稿无人问津以来,一直抱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借着酒劲,我声色俱厉地对谢骨干说:
“既然你知道人生有诸多无奈,灯红酒绿之下就别他妈叹息了,等你变成比尔盖茨再帮所有舞女赎身吧,届时我花钱买通记者把你炒作成奥运年的慈善家如何?”
谢骨干醉意朦胧,朝我摆了摆手说:
“都给老子爬,你们太庸俗,缺乏对世界的怜悯……”
话未毕,舞曲戛然而止,戴红色乳罩的舞女朝我们这桌人看了看,目光在谢骨干身上停留几秒后,赶忙转向另一边的观众。
从零点酒吧出来,吴间道搂着妖艳女子卿卿我我,谢骨干失魂落魄。
午夜成都,夜色葱笼空气湿润,即便赵晴风姿绰约小鸟依人,夜风袭来,我的心底依然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