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而光，人也精神多了。此时钱莉已在椅子上坐下，正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胡乱翻着。涂小蕙走到她面前，钱莉说：“都3点钟了你还在午睡，你说我要不来你不肯定还要往下睡吗？”
“门铃响的时候我已经醒了。”
钱莉扔下杂志，“你太叫人羡慕了，不用像我这样为了挣钱天天赶去上班。”
“其实我还是挺想有份工作……”
“你又不愁没钱花，要工作干吗？”
“连你也这么说！”
钱莉摆摆手，“好，我不说。”但她并未止住，而是改变了话题，“明天在外滩举行的慈善义拍活动你去吗？”
“我不去。”
钱莉眨了眨眼，“我有时候还真是弄不懂你。”
“我又没变，不还是老样子嘛。”
钱莉环视了一下她的屋子，“结婚以后你还住这儿吗？”
“那肯定不会，我得搬过去。”
“那这房子就空着？”
“只能空着了……要不到时候你和裘新洋搬过来住？”
“我都想跟他吹了，还搬过来干吗呢。”
“别瞎说。”
“我没瞎说，这念头我早就有了，只是不知为什么最近这阵子它转得特别狠。”
“裘新洋不是蛮好吗？再说你们已经这么多年了，有这段感情不容易。”
“可是我跟着他没指望呀，两个人都这么穷，照这样下去一辈子恐怕都买不起房，更别提其他的了。”
“你就只是为了钱跟他分手？”
“你觉得不应该吗？”
“你仅仅是因为他没有钱就不再爱他？”
“有什么不对吗？”
涂小蕙沉默了。
8
许见良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开进自己的车位。下了车，他取出后备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