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一旁,看着我的脸,又是个笑。我说:“我心里的半斤八两,都让你掂量个没回数了,还能瞒得了你学毛著积极分子的火眼金睛。”她没有应腔了,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半天半天不说话。我就奇怪了,这可不是我认得的齐秋月,我问:“咋啦?这一阵这么深沉,这么文静?”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往我面前一递,说:“你看看,咋处理!没收来的,大毒草。”说完脸就红了,“尽是下流话,低级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