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两人谁都不承认有这回事,说是两人争着打材料。组织上就叫姑娘去医院做妇科检查,姑娘的处女身完好无损。这一下,郑连三就不依不饶了。说他们为大会准备材料,没日没夜地熬,有人还要泼他们污水,要领导给他们恢复名誉。姑娘也说这事要弄清白,她今后怎样做人!
领导上把郑连三叫去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你以为组织上收拾不了你?这是为了保护女同志的名誉,才故意这样说的。那女孩身子早破了,处理你个耍流氓、强奸什么的,手马现到。”郑连三傻眼了,明明他就没有挨近姑娘的身子,咋就破了?怕不是她同哪个领导早就有这一手,才破格招了干。老天爷!差一点人家吃肉咱喝汤了,想想就有些后怕,再见了姑娘,也就没有那么惹他动心了。而姑娘呢,郑连三毁了她的名声,她见了他就视若仇敌,咒他不得好死。
男人女人都没有受处分,但是,两人从此都没有了好形象。
王贵桥,就是那个因为放了郑连三的姐姐郑翠香,以涉嫌通匪的罪名,而被关了近十年监狱平反后又在基层熬了几年才调上来的解放军武工队长。他当了菊乡一把手后,发觉这个女孩子二十大几了,人又标致,还没有婆家,就觉得奇怪。那个年代,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是男二十女十八,二十不出嫁就是老姑娘了,何况她二十还挂了个零头。王贵桥一打听,原来如此。就宽宏大量地说:“那没有构成事实,不能当成问题影响了年轻人的前途,该提拔还是要考虑的。”齐秋月知道了王书记的宽厚和关心,就很感激,闲了就去帮书记做个小活。洗洗衣服啦,烧碗热汤啦什么的。虽说王书记是吃小灶的,有通讯员、炊食员伺候,可一个姑娘家在身边端汤送水的就格外令人惬意。后来姑娘就说了她的事,觉得在市委大院面子上支撑不住,想调动工作。王贵桥见姑娘那期期艾艾的样子,怪可怜的,就说:“换换环境也好,只是咱们这个菊乡城区就巴掌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