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民兵连长和生产队长叫她去大队办公室交代问题。一出村子,这两个中年人将她的嘴捂住,架进了玉米地。他们将杨碧霞轮奸后,拧下了一个玉米棒,给她塞进了下身。半夜里,杨碧霞苏醒了,她走出了玉米地,走到了周公水库边,一头扎进了水中……
那天晚上,我的哥哥罗大虎将《哭课》写好以后并没有交给他的语文老师。上了初中,哥哥在《语文》课本上读到了都德的《最后一课》。《最后一课》又勾起了他对杨老师的思念。《最后一课》中的老师和杨老师一样都在上最后一节课。不同的是,《最后一课》中的老师被外来入侵者剥夺了教书的权利,而哥哥的老师是被她的同胞剥夺了教书的权利的。侵略者要占领的是法国的国土,妄图剥夺法国人的话语权,而杨老师被占领的是思想乃至肉体,要剥夺的是生存权。这么一比较,哥哥觉得,他写的《哭课》还是有一定的意义的。哥哥把他的那篇《哭课》找出来,修改了一遍,张贴在教室里的专栏中,他的同学把哥哥的《哭课》当范文来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