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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碎 第五章(7)(2 / 3)

鞭炮就要兑好药;要兑好药,离不开好硝。朱翠兰生怕别人知道老鼠嘴藏有煮硝的好硝土,她只能选择在深夜里和鲍银花一起上老鼠嘴。每个手艺人都要给自己留一手,他们要靠手艺吃饭,在这件事上,朱翠兰不会大度的。

鲍银花从朱翠兰手里要过来担子担在了肩膀上,扁担的响声小了些。月亮地里,朱翠兰看着银花那根摆动着的大辫子和微微翘起的屁股,心里一热:银花大了,四年时间,银花长成大姑娘了。当朱翠兰不再用养母看养女的眼光看银花时,当朱翠兰用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的目光去审视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时,她的心中涌动着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惊喜又不安;既疼爱又嫉妒。不知是朱翠兰盯着银花只顾自己想心思,还是她故意没有换银花肩上的担子,直到银花的喘气声如嘴里哈出的白气一样亮眼,朱翠兰才接过了她肩上的担子。

景满仓和朱翠兰刚认了银花做干女儿的时候,银花每天晚上要缠着朱翠兰睡,朱翠兰没有理由也不忍心把银花支走,只好叫银花和她睡在一头。那时候,景满仓刚和她成亲,每天晚上,不等银花睡着,景满仓就猴急了。银花毕竟十一岁了,两个人要亲热必须避着她,景满仓不敢情急用事,只好一忍再忍。有一天晚上,景满仓误认为银花睡着了,他爬到炕这头来,迫不及待地趴上了朱翠兰的身子,朱翠兰给景满仓说:“你不要把声音弄得那么大。”而景满仓似乎是难以克制似的喘着粗气,说着粗话:“太受活了,我日了还要日。”朱翠兰也不由得吸气,呻唤,叫喊。两个人刚事毕,听见银花低声啜泣。他们急忙穿上了衣服,点着了菜油灯。朱翠兰以为银花生病了,她摸了摸银花的额头,问她哪儿疼?银花只是啜泣不吭声,朱翠兰还是一个劲儿地问:“肚子疼吗?疼得很厉害吗?”谁料,银花胳膊一甩,只说了声:“你们……”哇地一声又哭了。朱翠兰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不觉脸红耳热,舌弯嘴笨了。鲍银花坐起来,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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