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国内矛盾,进一步制造混乱。”
陈康伯听得冷汗直冒。
他在宣和三年才刚刚中进士,心中还一直坚持圣人的理念和大道,并以横渠四句为自己的人生指导。
宇文虚中也是读过圣贤书,考过进士的人,是怎么能义正辞严地说出这种话。
在别人的国内制造混乱和矛盾,这,这符合圣人的教诲吗?
“哎,长卿不要这样看着本官。
这只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我们知道我们的大道我们的理想是正确的,可那些野蛮人如何能懂?
如果不牺牲他们一下,他们国家可能一辈子也无法理解大宋文化的伟大内涵,依然如辽国一样沉湎在他们落后的文化之中。
传播圣人的真理是吾辈的责任,岂能因为别人不理解、不接受就放弃?
长卿啊,你还年轻,可不能有这样的念头啊。”
陈康伯:……
怪不得宇文相公是陛下的心腹知己。
就凭这把黑的说成白的本事,宇文相公拜相简直绰绰有余。
经过宇文虚中的开导,陈康伯心里总算稍微有点慰藉。
如果是传播圣人的大道,那吾辈真是义不容辞了。
圣人的真理难道还有错,他们不学、不接受,正好说明他们的野蛮不开化,我们并没有错。
“那,该如何施为?”
陈康伯就算接受了这个路数,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使用这种卑鄙阴损的法子。
宇文虚中循循善诱道:
“本官也是圣人子弟,不是很懂这个道理。
只是以前听陛下点拨说了一些法子,你可以暂时记在心头。”
“否定他们的文化,一定要从他们最骄傲的地方开始下手。
女真人最骄傲的是什么,就想办法破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