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几个亲信。
见耶律余睹回来,他手下的几个亲信立刻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道:
“都统,我们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
居庸关的兄弟们分明是要拼命,这样打,等宋人的支援来了,咱们怕是跑也跑不了啊。”
耶律余睹不声不响地坐下,垂着眼皮看着脚下坚硬的土地,瓮声瓮气地道: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都统还是劝劝勃极烈,为何要跟宋人相争?
这析津府之地,不是早就许给宋人了吗?”
“住口。”
耶律余睹的声音非常平淡。
“以后这种话不许说,在心里想想就行了。
咱们现在是大金国的人,勃极烈让咱们怎么打,咱们就得怎么打。
明天还要再攻城,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众将无奈,也只能纷纷告辞。
耶律余睹看着帐中的火光,幽幽地叹息一声,默默躺在榻上。
躺了许久,耶律余睹仍是辗转难眠。
他是纯粹被耶律延禧逼反的。
甚至,如果多年前耶律淳响应大家的号召提前篡位,耶律余睹一定是他最忠实的支持者,断不会闹成现在这副样子。
投降这种事,开弓没有回头箭。
金人拿自己当狗,说明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
别看现在宗翰一口一个监军叫自己,可若是真要动手杀他,也不过是抬抬手罢了。
可惜,事情没有如果。
渐渐的,他突然想到了赵枢。
他当年还没有叛逃的时候,赵枢的名字就已经经常在辽国被提起。
他但是一反常态,在辽国已经准备拒绝岁币的情况下依然坚持给辽国供应岁币,用他的诚意换取宋辽之间继续保持和平,也让辽国能把在南边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