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询问了他的学习和工作情况。
张志成表示,肃王在杭州从严治吏,他们这些官员都纷纷表示支持,坚决贯彻肃王的改革方案,为实现大宋的长治久安而努力奋斗。
“那个明教教主是什么模样?”赵枢好奇地问,“是不是会用乾坤大挪移?”
“乾坤……哦哦,是,肃王说的不错,那明教教主会用一种叫乾坤大挪移的妖法,当真是厉害至极,一出手简直是万夫难当,我等这才被他,险些被他擒获。
当时我心中只抱着一个念头,那就是……”
张志成一脸郑重,逼逼叨逼逼叨讲述着自己的光辉事迹,可这会儿赵枢听得除了荒谬也只有荒谬。
他当公务员的时候曾经去参加过一个经济发展研讨会,研讨会上众人都在高谈阔论说读过国外某某经济学大牛的著作巴拉巴拉,他们说的赵枢完全没有听过,于是就问他们有没有读过沃茨基硕德的关于宏观经济学的论述,结果这些人众口一词地表示当然读过,当时赵枢的情商还不是很出色,当场就笑了出来,场面一时非常尴尬。
现在听着张志成信口胡吹,他能看的很开,甚至能感觉到,张志成极有可能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大王要不要亲自提审陈箍桶?”陈建笑吟吟地道。
这是个难得的表现机会,可赵枢却摇了摇头。
“没必要,交给张知县就行。
另外,替我嘱咐张知县一句话——当知县的业绩他凑够了,有些事情就少说两句。
言多必失都不懂,他也没必要在这混了。”
陈建心中一凛,也略略猜到了张志成此事有鬼。
他赶紧压低声音道:
“大王,这真的跟我无关,臣属实不知情啊。
这,臣这就处置,雷霆处置,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赵枢沉吟片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