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跟挞懒将军好好说明,就趁现在,由本王好生分说如何?”
“啊,什么东西?哦对,易州!”
天天跟着赵枢吃喝玩乐,挞懒都忘了自己之前来是为了找大宋问罪。
他刚来的时候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姿态,恨不得把赵枢一口吃了。
可这些日子天天跟赵枢一起吹牛打屁,关系已经相处地非常不错,最近正好又有一事让挞懒觉得有点对不起赵枢,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样如此狂暴。
他颇为心虚地问道:
“那……外臣就静听大王解释了。”
赵枢呵呵笑道:
“认识这么久了,想必挞懒将军也了解我的脾气性格,以将军的才智,想必早就猜到我的手段。”
“呃……”
挞懒这阵子跟赵枢相处下来,总觉得赵枢这个人的为人比较实在,讲规矩又有办法,又非常舍得花钱,跟他很对脾气。
至于易州那边,他还真不知道赵枢到底在搞什么。
不过赵枢话都说到这了,他要是说一句不知道岂不是很丢人。
思考再三,他嚅嗫道:
“那,那当然,大王……嗯,我懂了,大王一定是想用易州给辽人下套,令辽人钻入其中,给他们致命一击!”
赵枢瞪大眼睛,露出惊喜之色:
“将军果然是赵枢知己,知己难得啊,今夜说什么也要与将军痛饮!打仗什么的都是小事。”
“还真是……”挞懒也颇为惊喜,心道自己果然是精谋善略,连赵枢都轻易摸透。
不过,这回国怎么给皇帝陛下解释啊。
好在,赵枢没有让他为难。
他呵呵笑道:
“此事本来就非常简单,原是我等故意遮掩,所以看上去才像援助辽国。
稍有些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我军不费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