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自己总感觉这个部落有些不对劲!”
“现在算是清楚了。”
作为一个封闭的原始部落,这个部落的老人太少了。
除了酋长与其他十多个地位尊崇的老人以外,这个部落大多人竟然全是年轻女性、强壮的男性以及一些健康幼儿与年少者。
一个病弱者都不存在?这合理吗?
“这么看来,这个部落的部族很多人应该是正常生活并居住在另外的地方。”
季宇有了自己的结论,同时深以为然。
毕竟,这些持枪的人都出现了。
“如此推断下来,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这些橡树群落,以及参道的存在对于这个部落来说还真的可能具有很强的象征性意义又或者说是传承性意义。”
“不然这无法解释这些人为何要以最贴近原始的生活的方式存在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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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祭祀活动开始了。
在季宇的注视下,一头最大的野猪嚎叫着被几个大汉率先按倒在了橡树下的石台。
待长刀在野猪的脖子上捅出一道可怖的伤口后,血液顿时便喷涌而出。
野猪的嚎叫声不断,但伴随着血液流失它的嚎叫便不断衰弱下去直至彻底失去声息。
血液顺着石台,顺着石台下的凹糟很快便汇入了橡树正下方的一条血池凹糟之内。
看着眼前是这一幕季宇直呼浪费。
“这要是做成血旺得吃多少顿啊!简直暴殄天物。”
“真是便宜这些苍蝇和蛆虫了。”
这杀猪的场景和季宇小时候看自家杀猪的场景几乎重叠,让他好一阵怀恋。
虽然生理上稍微有些不适,但童年的记忆又很快让他感觉也就那样。
一头头野猪不断被赶上祭祀台,血液也不断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