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师傅给气吐血,刘岩哼了一声,不再理这两个人,拉着叶恒河离开了石山公园。
刘岩的心情很愉悦,打了这么大一个胜仗,一路上都哼着小曲,可叶恒河却面色凝重,丝毫没有兴奋的神色。
刘岩从后视镜看着叶恒河,奇怪的问道:“叶三叔,您怎么了?今天不开心吗?”
叶恒河没有立刻回答,十几秒之后,才缓缓说道:“可能要提前开战了……”
刘岩没明白叶恒河的意思,问道:“和谁开战?魏文山吗?”
叶恒河摇摇头:“魏文山身份太高,他不会亲自出手,只有我父亲在世才能让他出手,不过他的徒弟有很多,可能会蠢蠢欲动,今天这个只是个小角色,也许魏文山根本就没教过他什么。”
“叶三叔,魏文山的徒弟都有谁啊?以前您和他们交过手吗?”刘岩被他说的也有点紧张了。
“我没有和他们交过手,我大哥和他们打过,据说有两个很厉害,好几年没出现了,我有个预感,可能最近他们要出现了!”
两人都沉默了,没有再说话,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充满了车厢。
陈杭在这次受挫之后,果然再也没来找过刘岩,刘岩倒不怕他,只是叶恒河所说的话总是萦绕在耳边,不知道魏文山的徒弟会不会来捣乱。
半个月后,叶恒河的疗程结束,他准备回南海军区了,其实就是回去要留后,不过这种事不能明说,叶恒河会很尴尬。
刘岩,苏韵一起把叶恒河送到了机场,叶恒河和刘岩相处了将近两个月,竟然有点舍不得。
“刘岩,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你是个好孩子,我父亲能把你收为唯一的徒弟,也不完全是机缘巧合,可能是老天冥冥中给我父亲最好的恩赐,相信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会对你满意的。”叶恒河摸着刘岩的头,微笑着赞扬着。
刘岩诚惶诚恐,他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