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原想着故意拖一拖时间,谁知道那小太监也是厉害,直接叫了衙门的人来,胡乱把齐菀屋里的衣物装了几件,就扔到了马车上。
齐盛飞想要拦着,谁知道却是被重重推倒在了地上。
“爹,你不用担心。到了京城我会给你送信。”齐菀从马车上探出个小脑袋喊道。
“……”
齐盛飞想要说点什么,却是千言万语哽在喉咙说不出来。
“爹,这是圣旨,咱们只能照做。”齐飞扶起齐盛飞瓮声瓮气地安慰道。
齐盛飞心里更苦了,他看着一脸稚气的儿子,又看到他身上的布衣,想起了自己在这个年纪就是太子,身上穿着的是江南绸缎,哪里会穿这样粗糙的布料。
“飞儿,都是爹不好。”齐盛飞愧疚不已。
齐飞像是小大人一样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爹,没关系的。舅舅说平民就要有平民的样子,我们都要习惯呢。”
齐盛飞:“……”
他不觉得平民有什么不好,可是当自己儿女被欺负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不好了。
余晚看着齐盛飞攥紧的拳头,还有齐飞眼底闪烁的狡黠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在替齐飞治病的时候再三说了不要去争那个位子,可现在看来齐飞还是偏向了齐菀那一边。
齐菀用了两日就到了京城。
齐盛冕这一次的头疾来势汹汹,两天两夜里他觉得自己脑袋要裂开似的,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匆忙赶来的齐菀更是厉害,只是点了一只香,齐盛冕就睡着了。
太医院是松了一口气,魏方也总算是安心了。
要是齐菀再晚来几天,恐怕魏方的脑袋也要掉了。
“主子,您的婚事还好吧?”魏方关心问道。
齐菀朝着御书房走,道:“我好不好无所谓,皇上好才算是真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