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有些尖锐起来。
“自然是安乐王!”追影冷眼扫了下费春兰。
这眼神让费春兰浑身上下激灵一下,原本还想要嘲讽下安乐王是残疾,却怎么也不敢开口了。
憋了半天才酸酸来了一句:“没想到晚晚本事真大,竟是让安乐王派人来接呢!”
余晚懒得搭理费春兰,直接上了马车。
看着那银色锦缎的篷子在阳光下异常耀眼,费春兰气的咬牙切齿。
没想到啊,竟然搭上了安乐王?
“夫人?这驴子还要留着么?”家丁问道。
费春兰捂着鼻子骂道:“你瞎了啊?没看到人家攀了高枝么?还留着这臭哄哄的驴做什么!”
费春兰骂骂咧咧走了,家丁郁闷的很,这驴子明明是夫人让他买来的,现在骂他做什么啊!
……
余晚上了马车才发现,原来齐盛冕就在车内。
她讶异问道:“你怎么也在?”
“怎么?晚晚不想见我?”
“不是……”
还以为他不会去太子的宴会呢,怎么会去呢?
齐盛冕见她微微蹙眉,伸出手指轻轻抚平了她的眉心,道:“皇后派人送了帖子过来,说是初一刚好让我们兄弟几人聚一聚。本王若是不来,怕是又要让她说什么了。”
他倒不是怕皇后说他不好,而是不想父皇烦心罢了。
“你昨天怎么送我回来的?”余晚看着齐盛冕微微有些青的眼睑下,问道:“你一晚上没休息?”
昨天放完烟火都到了后半夜,他又送她回了府里,这早晨又专程来接她,恐怕是真的没睡觉。
“晚晚是心疼我么?”
“……”
“若晚晚心疼我,那我就不累了。”
“……”
余晚受不了这些鸡皮疙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