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齐盛飞会在这里守株待兔,临时发挥了一下。”
余晚伸出手看了看,笑道:“前几天刚好伤了,就利用了一下。”
熊明:“……”
别看余晚才十来岁的年纪,可是这心思却……
“还有一件事。”
“什么?”
“珍珠馆的老板就是刚才那位。”
“啊!!”
余晚笑了笑,说道:“他这段时间应该没心思理会这里。至于别的事你不用多说,要是看到什么也只当看不到。”
……
晚上,余晚睡不着看书,后半夜时听到了院外有动静。
虽然非常轻微,可她还是听清楚了。
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余晚静坐在屋内。
“请问安乐王,你经常半夜飞檐走壁进姑娘房间?”
“呵。对啊。晚晚可有意见?”
“没意见,民女怎么敢对王爷有意见呢?”
齐盛冕转身一抬手,桌上的烛火点燃。
烛光下是他棱角分明,俊美无双的脸庞。
只不过,今天他的眼底似乎隐着一份怒气,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你怎么不敢?听说太子回府后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哦?”
“哦?!只是噢?”
余晚眨眨眼,不解问道:“那我应该说什么吗?”
齐盛冕见她竟然这么淡然,更是掩不住怒气,道:“你对他说那样的话,难道不该说些什么?”
“那我要怎么说?”
“若是齐盛飞真的只娶你一人,你嫁?”
“怎么可能?”
余晚轻笑一声,道:“他还未纳妃,就让太子府满了人,怎么可能只娶我一个?”
余晚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