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老奴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刚才这包袱一直在翠儿你的手里,是不是你给弄丢了?”
“怎么可能……”
余晚看着费春兰,淡淡问道:“母亲没搞清楚事情的青红皂白,就打了我的丫鬟,这事母亲打算给女儿怎样一个说法?”
费春兰狠狠剜了眼翠儿,却不以为然道:“既然这丫头受了委屈,那等下我让人请个郎中瞧瞧。”
“你们把人打成这样,请大夫不是应该的?”
余晚觉得费春兰说的话完全没把青翠当作一个人,气愤道:“何况,母亲当着我的面一点不顾及地动手打我的人,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费春兰皱眉问道:“一个丫鬟而已,你还想要我认错不是?”
余未央走到青翠身边,用脚踹了一下,道:“这不过是个丫鬟,母亲别说打了,就是打死又如何?”
这话一出来,周围的婆子丫鬟都面色难看。
虽说打得不是她们,可此时他们都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费春兰母女根本没有当她们是人啊。
“呵呵——”
余晚冷着声音道:“苍术,去找父亲和祖母来。我要看看父亲怎么说。”
苍术立刻往外走,却被赵嬷嬷给抓住了。
费春兰沉着脸问道:“余晚,一个婢子罢了,你至于告诉你父亲?”
小题大做!
“当然至于了!”
余晚说完对着苍术递了个眼神,只见她狠狠咬了一口赵婆子的手,赵婆子吃痛一松手,她立刻跑了出去。
“这个死丫头!”赵婆子低头一看,自己手都出血了。
费春兰冷声道:“让她去找好了!”
她还不相信,余有才会为了一个丫鬟跟她吵架。
没过一会儿,余老夫人身边的林嬷嬷还有余有才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