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路面散发着潮湿的气味,让空气中多了一丝萧瑟的味道。
“你不相信我?”
“没有。”
这个回答让凌公公自嘲的轻哼一声,道:“若是你信,何必今夜自己去杂役局呢?”
余晚慵懒的靠在轿子上,回道:“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今夜行刺的女官是我找的人。你觉得我会害杂役局你那两个亲信。不是吗?”
“那么,是吗?”
她的反问让凌公公的唇角勾了勾,往前走了几步才道:“余晚,你我有同一个目标,你我都是执行者。你怎么会怀疑我呢?”
余晚:“……”
见余晚不说话,凌公公讪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道我叫什么?”
他出现在她的身边已经有一个多月,可是余晚从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每次的称呼都是“凌公公”。
既生疏又在时时提醒他和她在这个任务位面的关系。
“你叫什么跟我过任务有关系吗?”
“……”
没想到余晚回答的这么绝,沉默了片刻后,他只好自己说道:“我叫凌渊。”
轿子上的人还是没有声音,凌渊有些无奈,继续道:“今夜的刺客和杂役局都不是我做的,至于是谁,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可以相信我,若是想要害你,那我就不用出手,坐看常力做事不就好了么?”
“余晚——”
凌渊示意抬轿子的太监停下,他打算和余晚解开这个心结。
可没想到轿子落地,灯笼里的烛光照过来后,他彻底无奈了。
轿子上人阖着眼,在静谧的夜里发出均匀平静的呼吸声。
凌渊只好按捺住心里的千言万语,重新起轿。
一直到了星辉宫,余晚还没有醒来,凌渊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