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居然把用不完的无酸纸拿来做通讯录了。
第二的问题是钞票中的浮水印。
水印是利用纸张中的纤维压成的,不自己造纸的话,几乎不可能实现。
但李问确实是个造假天才。
在一次和鑫叔等人赌画的时候,他受到了古代画师裱画时可以将宣纸一层层解开的手艺所启发,想到了提前将水印做好,在用两张纸将其夹在中间的办法。
而且利用这个方法,他们甚至还能将钞票中的防伪线一起加进去。
更巧的是,他们伪装身份从通讯局那里弄到的无酸纸,厚度正好是美金的三分之一,李问这个想法完全可行。
第三个问题是印刷机器。
不同于平常所使用的凸版印刷机,印钞票需要用特制凹版机才行。
对此,李问也早有准备,趁着东欧剧变之机,从那边以收废铁的价格弄到了一台凹版印刷机。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李问他们即将去抢夺的变色油墨了。
这种油墨和无酸纸一样,都是受官方严格管控的,既然配方难以搞到,李问只能去抢!
……
另一边,徐多艺和阮文结束了在欧洲的巡回画展,回到了他们位于洛杉矶的豪宅中。
在国际上打出一定名气之后,徐多艺便带着阮文搬到了阳光充足的洛杉矶。
尽管依然还在每年为聪叔提供一定份额的洗钱服务,徐多艺却已逐渐斩断了他和聪叔的联系,搬家只不过是其中的手段之一。
而且比起温哥华,徐多艺更加喜欢加州的阳光沙滩。
“累死我了,一年之内可不能再开画展了,我得好好歇歇。”回到家中,原本优雅美丽的阮文也绷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松软的沙发上,形象全无。
“好,那就歇一年吧。”徐多艺坐到阮文身边,心不在焉地轻抚她柔顺的发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