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再说什么,一同为国家的前途担忧着,只不过不同的是,徐多艺心中早已写好了最终的答案。
不多时,一个让两人都意想不到的人来了,居然是瞿霞。
“瞿霞,你怎么来了?你先不应该在忙谈判的事情吗?”徐多艺惊奇地问道。
“是爹叫我过来的。”瞿霞回了一句,尽管她已经愿意和徐多艺交流,却依旧冷着脸。
“老爷子?”徐多艺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我叫瞿霞来的。”杨廷鹤拄着拐杖,闪亮登场,一屁股坐在了大厅正中央的太师椅上,他身后跟着梅姨和秋秋。
“你们都过来坐好。”杨廷鹤发号施令道。
“什么事啊,搞得这么严肃。”徐多艺干笑两声,而后在杨廷鹤锐利的目光下乖乖闭嘴,坐在了他面前沙发上的最左侧。
立华紧挨着徐多艺坐下,瞿霞则坐在立华右侧,她右边是同样一头雾水的秋秋。
待众人坐定,杨廷鹤转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梅姨:“我让你印的《家谱》,都备了吗?”
‘原来是要发家谱啊。’徐多艺登时了然杨廷鹤要做什么。
梅姨笑着回答:“备了,找了西泠印社印的,版本太老,没法找到古装宣纸,西泠印社东西印得好,价钱也好,费了十块现大洋。”说着,将几本家谱捧了出来。
杨廷鹤取了一本在手上翻着:“我看值,谋大事岂能算小费,一会儿给他们每人一册,祖宗都在这上头呢,一共多少代了?”
“原先入册二十四代,又新添了立字辈,共二十五代。”梅姨道。
实际上是二十六代,只不过有个小家伙不为他们所知罢了。
“修订《家谱》是我的主意,官有正史,民有《家谱》。
家的上头是家族,家族的上头是民族,民族之上就是苍天了。
得知道自个儿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