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当妈妈了,怎么还哭。”
吕小米不说话,眼泪却无声而下。
江帆忽然就觉的亏欠她良多,搂着肩膀抱过来,一边擦眼泪一边哄了几句。
吕小米似乎憋的太久了,足足哭了二十多分钟,直到楼下传来吕爸吕妈的说话声,才止住了眼泪,狠狠掐了他一把:“你个骗子。”
江帆皱眉:“我怎么成骗子了?”
吕小米恨恨道:“你说的半个月来一次,这半年你来了几次?”
江帆借口一堆:“我一天多忙,你这个秘不知道吗?”
吕小米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是你秘书。”
江帆捏着下巴亲了一下,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秘书,别想撂撅子。”
吕小米把他手打开,很生气:“以后不教孩子叫你爸爸。”
江帆一点不怕:“我的种不叫我爸爸还能叫谁爸爸?”
吕小米又要哭,江帆忙哄了几句,才起身下楼。
吕爸吕妈很显然溜湾回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还是得下去见见。
果然。
吕爸吕妈看到他一点好脸色都没,看样子要不是强忍着,吕爸都想动手揍他一顿,江帆也不放在心上,但礼数还是很周到的,该叫叔叫叔,该叫姨叫姨。
江爸江妈坐在一边,心里挺过意不去。
却不好说什么。
场面忽然就有点冷。
吕爸毕竟是生意人,当着江爸江妈的面有些话也不好说,就问起江帆的创业经历。
江帆早有一套说词:“我大学毕业就进了魔都的一家化工厂,在化工厂干了三年,期间自己学了炒股,陆陆续续赚了些钱,15年中出来创办的抖音……”
吕爸问道:“抖音科技融资几轮了?”
江帆琢磨了下,忽然发现,有时候说谎也是需要成本的,一句谎话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