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点什么不好,怎么会去做家教,说好听点家教,跟住家保姆也没啥区别,周末还得送赵佳妮去学高尔夫和书法,都没有自己的时间。”
“习惯了就好!”
江帆捞了一块羊肉,吃的满嘴流油:“研究生都有干保姆的呢,这有什么奇怪的,全民教育时代,以后全都是大学生,大家都在一条起跑线上,诸如清洁工保姆保安这些活总得有人干,就算以后博士去扫大街也不奇怪,复旦的当家教怎么了。”
裴诗诗道:“随便找个工作也行啊,魔都工资这么高。”
江帆问她:“找什么工作一个月能挣两万?”
裴诗诗不服气:“魔都一个月挣五万的都有呢!”
江帆擦了擦手,很是无奈:“你不能把个例当成普遍,收入高的固然有,但大多数人的收入又在什么水平?一个月挣两万,你得有两万的价值和能力,那些分到化工厂的大学生一个月工资多少?你以为谁都像你俩一样,能自己给自己开百万月薪?”
裴诗诗俏脸红扑扑:“我觉的工资少了,还得涨工资!”
江帆连连点头:“那就涨,你俩说了算。”
裴诗诗挺欢乐,就又给他夹了块羊肉。
江帆擦着手说:“不吃了,吃不下了!”
裴诗诗有理有据道:“你多吃点,吃羊肉补肾!”
江帆就蛋疼了:“昨晚是谁求饶来着,我还需要补肾?”
裴诗诗不承认:“我没求饶!”
“死鸭子嘴硬!”
江帆就呵呵了:“今晚等着!”
裴诗诗俏脸桃花看,白了他一眼。
到了晚上。
裴诗诗还是求饶了,二十多岁的江帆正是巅峰岁月,体力耐力皆在巅峰,裴诗诗实在受不了鞑伐,半夜醒来折腾到快两点时就撑不住了,只能求饶。
最后不得不用上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