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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吧嗒了好一阵,张一梅才拿张纸巾擦了擦,勉强稳住情况。
江帆又问:“凡事有果必有因,周学海为什么会跑路,你有没有想过问题是不是处在你俩的身上,平时你们都是怎么相处的,是你做主还是他拿主意?”
张一梅说:“生意上的事情我做主。”
江帆又问:“家里呢?”
张一梅想了想,说:“他都听我的。”
江帆和贾明亮对视一眼,站在男人的角度,就觉的有问题。
哪个男人愿意什么都听女人的。
又问了些细节,张一梅也说的不清不楚的。
江帆就没再问,人都已经跑了,再深究原因已经没多大意义了,就换个话题:“周学海带走了多少钱,资金全部在他那里还是只是一部分?”
张一梅又面如死灰,道:“大部分在他那,主要是去年的两百多万货款,跟供应商说好了十五之前要给结掉的,结果被他卷走了,供应商天天打电话催款。”
“妈蛋,太不是东西了!”
贾明亮气的骂了声,学得周学海不是东西。
不管平常怎么相处,但张一梅能让他管钱,就已经说明没有拿他当外人。
还能卷钱跑路,不是狼心狗肺怎能干出来。
江帆也有同感,之前竟然没看出来周学海竟然是这种货色,只能说人不可貌相,看着人挺可靠的,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了,说:“钱的问题好解决,你自己呢,打算什么时候出门?”
茶几上一堆垃圾袋,全是外卖的袋子。
都有味了,也不知道几天没出过门了。
明显是在自闭。
心伤不愈,说啥都没有。
张一梅捂着脸,又哭了:“你说他的心怎么这么狼,我哪里对不起他了?”
江帆就很头疼,男人都见不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