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没有理会码头上的人,神色漠然的无视投来的目光,挺直腰板的站在码头边上,静静等待通州号靠港停船。
“这人是谁啊?看起来很狂的样子。”
“嘘,你别乱说话,这可是威国公,皇上重臣之中的重臣,当今辅政大臣,权势大着,你刚才的话要是被他听见,你可就完了。”
“你眼睛瞎了吧,霍公哪里狂了?”
“就是,霍公可是好官,为我们老百姓杀了很多贪官污吏和乡坤恶霸,还把贪官恶霸的土地分给穷苦老百姓,是个天大的好官,哪里看出来狂了?”
“难不成霍公对你嬉皮笑脸的,就是不狂?”
“大明那么多官员,愿意为民做主,不惜得罪的勋贵的人,只有霍公!”
“霍公是你有资格说狂的吗?你给俺闭嘴,再听到你说威国公一个不好的,把你扔河里喂鱼!”
“你们至于吗?我不就是说了一句看起来很狂,又没有骂他。”
“你就是不能说!”
霍政的身份很快被周遭的人认了出来,使无数人向霍政投向尊敬崇拜的眼神。
有一个人就说了一句霍政有点狂,就被周围的人群起而攻之,这些人一口一个霍公叫着,无处不彰显霍政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码头上的外国人看到这一幕,都深刻记下霍政的样貌和身影。
经过一段时间等待,三艘巡洋舰陆续靠港抛锚,关闭引擎,安安静静的停泊在码头边上。
紧接着三艘巡洋舰靠码头一边的船舷抛下一条长十几米的收缩台阶,当台阶触碰到码头地面,岳庆率先登上码头,通州号、蓟州号、遵化号各两百八十名船员也相继走下甲板登上码头。
岳庆迈着苍劲有力的步伐走到霍政面前三步处,神情恭敬无比的弯腰作辑行礼道:“渤海舰队舰长岳庆拜见公爷!”
“通州号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