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八年,皇上在朝堂外设立登闻鼓,并设官员专门管理,凡是大明子民,如有冤屈者,皆可敲响登闻鼓告御状,案子由皇上亲自审理!”
“若有官员阻拦百姓伸冤,一律重惩不怠!自登闻鼓设立以来,不知多少大员掉了脑袋,也不知道多少官员丢了头顶上的乌纱帽!”
“我霍政是大明子民,即是大明子民,即可敲响登闻鼓告御状,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见皇上?张栋,要不试试吧,看看张尚书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丢乌纱帽的大员?”
在大明洪武一朝,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是铁打的靠山,只要有罪,普通百姓就能把他扳倒,张栋将张昺视为大靠山,仗着后者身份为非作歹,无异于猪队友行为。
可以说,只要霍政愿意,扳倒张昺并不难,甚至只是去一趟南京的事。
“别说了!”
张栋浑身都在颤抖,无比恐惧霍政告御状的后果。
“契约的事?”
“灵芝堂的确讹诈唐氏草药铺,灵芝堂愿意赔偿!”张栋不得不向霍政服软,因为后果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赔偿多少?”霍政继续问道。
“十两白银如何?”张栋试探性回道。
“你打发叫花子呢?先不说你们污蔑唐氏草药铺以次充好造成的名誉影响,你的儿子还带人打砸唐氏草药铺,情节极为恶劣,少说要赔个两百两白银!”
张栋眼睛一瞪,忍不住惊呼道:“两百两白银,你抢钱庄呢!”
灵芝堂一年的收入,也才四百两白银,两百两白银相当于灵芝堂半年收入。
“正所谓破财消灾,更何况这个灾,是你的好儿子一手造成,怪不得别人,这次就当是买一个教训!”霍政开口道。
张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的沉声道:“好,我张栋认了,两百两就两百两!”
见张栋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