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傅匀笙理解姜夜想捞一笔外快的心思,既然姜夜还没有回来,那么育文中学可能就做点文章了,那四个异常可以不用管,倒是可以抓那个时常待在姜夜身边的小鬼。
以姜夜对小鬼的重视程度有可能会投鼠忌器。
傅匀笙摸了摸自己有些胡茬的下巴,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成功率,实话说这个想法还是很令人心动的。
重新拿起了总局的性格分析,傅匀笙又皱起了眉头,总局心理分析师给姜夜性格的分析是随心所欲的不稳定分子,感情淡薄,也从不为别人而活。
说白了,这样的人天性凉薄、随心所欲,阴狠毒辣,根本就不会因为自己在乎的东西而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直到现在,总局的高层还为当时进攻育文中学感觉后悔,不该击杀那三位异常,以至于异调局在面对姜夜的时候完全处于被动,而且本质上也不占理。
如果当时棺盖定论,姜夜就是异常,种族之战无关人道,那没得说,集合总局的所有力量剿灭异常是大道,是正理。但是最后异调局没撑住,先服软了,承认了姜夜的合法身份,并且因为同江市爆发的问题反而求到了姜夜的头上。
既然姜夜被异调局承认是人,那这件事就麻烦了。
姜夜的罪行充其量是养小鬼,并不算是种族大敌,他们做的就不地道,本身也不占据道德至高点,搞的很龌龊。
傅匀笙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他觉得当时的姜夜肯定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件事的最终后果,就是现在的模样。
“这个人,很可怕啊!”
傅匀笙皱着眉头,他感觉自己看不透姜夜,但是对方却好似恶鬼似的裹挟着恐怖,每次面对都有不同的感觉。
他仍然感觉不寒而栗,以三个实力不强的部下换取异调局处于下风,并且换取正当的手段,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并且还能扩展出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