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毅送唐晓暖去医院,路上他总是闻到若有似无的香味儿。唐晓暖平常不用香水,她的化妆品又没有什么味道,丁毅一时对车里的香味儿不习惯。
“你今天用香水了?”丁毅问。
唐晓暖看了一眼他的手臂,昨天她的手就拍在哪里。心里有恶作剧的兴奋,她脸上却一点不显,“嗯,那香水丢在哪里好长时间了,再不用就过期了。不好闻吗?”
丁毅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