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您要是不跟我们走,要是让那位派人来请您……就不好了。”
他这话带着些威胁,但程大夫毫不畏惧,“你们是小孩子,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回去跟他说,他要是想逞能就自己去,别拉着程家垫背。程家的脸面何时用一个出身不清不楚的人撑着了?你们走吧。”
程大夫的话让那两人又尴尬又气愤,痘痘脸阴着脸说:“什么叫出身不清不楚?我父亲是爷爷承认了的,他就是程家的人。”
“可上了程家族谱?”
那两人哑口无言,程大夫沉声喝道:“滚吧!”
那两人恨恨的瞪了一眼程大夫和唐晓暖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程大夫指着面前的椅子跟唐晓暖说:“坐吧。”
唐晓暖坐下,“师父,他们是谁啊?”
程大夫满脸疲惫,“我出自京都程家。我们程家几代行医,家里还曾经出过御医。我....父亲做过京都那位的专用医生。我有一哥哥,从小就惊才艳艳,人们都说程家有哥哥在,注定要再风光几十年的。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那位惊才艳艳的哥哥会死在家族内斗。
三十多年前,我父亲从外边带回一个女人和跟我大小差不多的孩子,他说那孩子是他的,还要养在我母亲名下,做我程家名正言顺的嫡子。我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好,被他气的吐血而亡,那个女人就名正言顺的住进了程家。没过几年,我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大嫂也失踪了。我知道是那对母子做的,就去找我父亲,他……我跟他大吵了一架就离开了那个家......”
唐晓暖没想到师父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往,她把手绢递给师父,师父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又道:“有的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做了哪位的专用医生就是名医了,真是笑话。”
“那要他做了什么,让京都的人派人请您呢?”唐晓暖问。
现在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