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他们就商量着要离家出走。
走的时候,他们还带上了我。其实我们也没地方去,后来想了想就躲在了我家工厂的库房里。
我爸妈和张家宝父母发现我们不见了,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最后,我们三个实在饿的没办法了,就自己回家了。回家后,我二哥和张家宝都挨了一顿打,我被爸爸罚抄大字......”
“你还有这种经历呢?我还以为你打小就听话呢?”程大夫说。
“我确实打小就乖,做坏事都是我二哥和张家宝带着我做的。”唐晓暖说的理所当然。
......
吃过饭,唐晓暖洗完碗天已经黑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练习行针。
前段时间,她都是在师傅给的羊皮小包上练习,现在手法和速度都练的差不多了,她打算今天晚上在自己身上练习。
脱了裤子坐进被窝,把一条腿曲着伸到外边,拿出师傅给她的那套针石,从里面挑出一根最小号的。空间里针估计要很长时间不能拿出来,所以现在还是用师傅给的普通针练习。
找到小腿上的曲泉穴,她深吸一口气,让针与拇指90度,快速的把针扎进曲泉穴。
针进入的那一霎那,锐利的疼痛传来,唐晓暖痛呼了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一针失败了。要是这一针准确的扎在穴位上的话,感觉不应该是疼。
住在隔壁的程大夫听到了唐晓暖的痛呼,翻书的手顿了一下后继续把那一页翻过去。
她猜到了唐晓暖是在往自己身上扎针,她曾经也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一步迟早都是要走的,没有人能替代。
唐晓暖把针拔出来,手抹了下眼泪,她这人一向怕疼,一疼眼泪就流出来了。
又呼一口气,把针又往曲泉穴扎去,又一次疼痛传来,还是没扎对。然后她又来了第三下,还是一样。这时就听到隔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