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是么?”
她才刚走到石屋门前,便又听到冥北霖的逐客声。
此刻,冥北霖那张傲慢的脸上,写满了怒意。
“神君,他是我的恩人,你怎能这般无礼?”夏蒲草第一次对冥北霖发了“怒”。
冥北霖也阴沉着一张脸:“恩人?本神君看他,并不简单。”
“严公子,这些草药,外敷能止血。”夏蒲草就好似没有听到冥北霖说的话,直接将草药捶打成泥状,然后涂抹在对方的伤口上。
“额!”这严公子的嘴里,还发出低低的闷哼,似乎是觉得疼痛。
“装模作样!”冥北霖冷声说着。
“包扎上,便好了。”夏蒲草小心翼翼的替严墨宗包扎,
冥北霖看着夏蒲草这般“讨好”这男人,心中莫名憋着一股子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