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让刘叔再划破自己的手心,将血滴入那新刻的符眼之中。
“连续滴血七日,不可中断。”冥北霖说罢,又道:“你自己便是行内人,借寿阵法,你会摆吧?”
刘叔点头,连声说会。
冥北霖便提醒道:“立刻搬走,否则,还会遇上新的麻烦。”
“我和爹早有打算,若不是娘的魂魄不定,我们早就离开这了。”东子在一旁说着。
我点了点头,又看向刘叔,这才刚刚借出寿,刘叔的面色就变得有些青灰,就好似一个患病之人。
而“婶子”则是停止了抽搐,渐渐“睡”着了。
冥北霖这时候就朝着刘叔又撇了一眼,那意思是,他要拿走他该拿的银钱了。
刘叔望着冥北霖,张了张嘴,想要再劝他。
“不必废话。”冥北霖粗暴的打断了刘叔还未说出口的话。
刘叔则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罢了。”
紧接着就亲自去院中,将一百两银子挖出,送到了冥北霖的手中。
冥北霖倒是冷着一张脸,直接将钱给手下了。
刘叔一家三口,怕夜长梦多,此事败露,真的立马收拾包袱,趁着夜色离开了盐城。
而我也立即上楼,看顾师姐,天色刚蒙蒙亮,我便迫不及待的赶着马车去了码头。
马儿是不能上船的,我有些踌躇,虽说是白得的,可总不能就这么扔了,好歹给它寻个人家。
正想着,一个长相粗犷的中年男人朝着我们这就过来了,张口就出二十两买这马匹。
我看了他一眼,又朝着他身上嗅了嗅,果断摇头。
“姑娘,我需要这马儿送货,不过,我只能给你十五两,你看?”那粗犷男人与我说价时,一个年轻清瘦的男子也走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的衣着打扮,最终,冲他点了点头,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