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师父和师兄去。”我将粥吹凉了,送到师姐的嘴边。
师姐微微张着嘴,喝了好几口之后,迷瞪着眼眸问我:“夕颜,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一个浑身烂疮的男人,趴在我的身上,让我替他生孩子。”
师姐说到这里,面色变得无比惨白,她好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即掀开被褥,朝着自己的身上看去。
“在梦里,我的身上也长了无数脓包。”她的嘴唇哆嗦着,吃力的将自己的衣袖挽起,当看到自己的皮肤依旧光洁细腻,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呆滞。
“师姐你只是做了噩梦,不过没事了,咱们吃完这个就去睦州。”我安抚着师姐,也不想让师姐回想起,她被那蟾蜍精“欺负”的事儿。
师姐点了点头,喝了些许粥,发了发汗,她的面色俨然好了许多。
午时,我们准时出发,我带了两个包袱,一个放衣裳和吃食,另一个则是放着法器。
到了村口,恰好看到了马车,只是平时出村的马车总是要挤许多村民,今日却只有一个车夫大爷戴着斗笠,拿着鞭子立在车旁,好似是专门等我们来似的。
靠近那车夫大爷,我闻到了他身上有股子极为浓烈的旱烟味儿,那大爷咳嗽了几声连忙冲着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们上马车。
我赶忙扶着师姐上车,想着趁天黑之前,有多远就逃多远。
却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是从一个深潭,跳入另一个虎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