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会再遇见了,不然到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何必小声嘀咕。
不再想那么多,何必找了个大石,盘腿坐着调息,将刚刚被意外冲走的思绪重新找了回来。
今晚月未圆,但月色皎洁,小湖被微风拂过,湖岸边的树林发出沙沙的响声。
离何必打坐较远的树林里,那姑娘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藏在一棵大树的树冠中。她的目光始终盯着何必。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长发也湿漉漉的批在背上。
“果然是他。”姑娘低声说道。
何必没有察觉有人在远处观察他,他抛却了脑海中那些晃眼的画面后,思绪沉浸在了对剑式一的理解中。
一大片乌云飘来,天地都暗了下来,连风声树声都变得小了似的。何必在调息,在思考。那姑娘在树上看着何必,天地都安静了下来。
乌云飘走,月光又洒了下来,何必终于结束了调息和思考站了起来。树冠上的姑娘精神一振,盯得更紧。
何必站了起来,他一步步走下了大石,走向了湖边,但是他的眼睛是失神的。
何必踩在了湖面上,湖水的微波被他踩碎了。何必成功行走在了湖面上,被他踩在脚下的湖水破碎之后变成犹如镜面,稳稳的撑着何必一步步走向了湖心。
小湖不大,何必走的不快,也没花多长时间就到了湖心,而到达湖心的何必却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搞什么鬼?”温度在降低,树冠中的姑娘被长发弄湿的后背也觉得发凉。看着何必调息好久,好不容易站起来露了一手水上行走,走到湖心又站着不动了,姑娘她都有点失去耐心了。
何必实际一直在思考剑式一圆蕴含的大道。如何能像师兄说的那样冻结了一切又斩开一切呢?
何必终于摘下了背着的新买的长刀。将长刀平举在了胸前,然后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