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旁边,她始终担心自己与萧玉的事情,会不会被沈长歌发现了,便问了句:“长歌啊,你上次来请安,我可能多睡了一会,这才没见你,还望你不要怪罪母亲。”
沈长歌微微而笑,“母亲劳累,没什么的。”
殷娴儿又问:“对了,你前段日子都在忙什么,我甚少看见你的人影。”
沈长歌道:“我之前在秦月的府上小住了几日。”
殷娴儿:“原是这样啊,怪不得我没看见你。”
她顿了顿,作不经意说道:“长歌啊,你可知道九姨娘的肚子要生了?”
沈长歌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过,她对秋笙肚子里的孩子不感兴趣,秋笙和她之前的确有过间隙,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至于孩子,是生是死,与沈长歌无关。
“母亲的意思是九姨娘要生了吗?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殷娴儿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沈长歌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当初,我们一同揭穿了九姨娘的毒计,万一她生下一个儿子,母凭子贵,那我们。。。。。。”
沈长歌举杯,淡淡抿了一口,道:“母亲在担心什么呢?现在,你可是唯一的沈夫人。”
殷娴儿是想借沈长歌的刀杀了秋笙,便一直在把她拉下水,“你不担心九姨娘会报复我们吗?”
沈长歌是吃软不吃硬,日子久了,她越是喜欢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至于这种阴阳怪气的,着实是人人厌烦。
“要说报复,九姨娘最恨的应该是你才对,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殷娴儿笑容有些尴尬,她解释道:“我这不是为我们两个担忧吗?”
沈长歌含笑,轻声道:“那你想怎么做呢?”
在旁人看来,她们二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只有她们自己彼此知道,是暗流汹涌。
殷娴儿